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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第一次上媽媽教室了,
所以隨著課程數目的增加,
緊張程度遞減,
比較多是去完成一件被分派、必須要做的任務;
每次講課都有點心虛,
心裡盤算著:
到底這些呼阿、吸的,能有多少幫助,
疼痛還是存在,
似乎只是讓人提早面對必須承受的現實,
心裡能有多一點準備吧!
一個晚上,
連著照顧兩對準爸爸、準媽媽,
這邊這對把我上課發的講義寫的密密麻麻放在監視器旁,
讓你一眼就知道他們是一對認真的學生;
那邊那對是自己興高采烈的告訴我,
他們四月底才來上過我的課,
我微笑著,
但是心裡很害怕她等一下會失控的吼叫著說我講的都是謊話......
這邊這對在沒有任何藥物的幫助下,
憑靠著先生的口令和太太的毅力,
在我的班內順利娩出嬰兒;
那邊那對在我的建議下還是打上了減痛分娩,
整個晚上睡翻了;
直到兩天後在病房外的走廊遇見熱情的他們,
才讓我趕緊去翻翻登記本看看他們後來生產的狀況,
還好,
一切順利平安。
“教導者“是一個特別的身分,
讓你面對著“被指導者“有種莫名的責任和牽掛,
其實在生命的傳承中,
父母、老師、兄長、學長姐......
也是曾用這樣的心情看著我吧~
還好,
他們是好學生,
那我也是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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